第一节 青少年的健康成长离不开法律

"好孩子"为什么会犯罪

　　他们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他们的家庭条件都很优越,可是他们却走上了犯罪道路。

　　2001年2月7日是农历的元宵佳节，北京市西城区法院少年法庭的法官来到西城区看守所,对被羁押在这里的30余名西城籍违法犯罪的未成年人开展帮教回访活动，向违法犯罪青少年赠送了法律书籍、学习和生活用品，这次帮教活动的主题是"重塑自我、重塑人生"。

　　座谈会上，除了少年犯一张张稚嫩的脸使人感到触目惊心外，两个瘦小的女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从她们纯真的脸上真的找不出一点与违法犯罪联系上的可能。我悄悄地向管教干部询问她俩的情况，结果使我大吃一惊。一个叫燕子的女孩18岁，参与抢劫5起，和他人所抢款物共计价值人民币4800余元，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另一个叫露露的涉嫌寻衅滋事,已经被羁押了4个多月，检察院已提起公诉，等待着法院开庭审理。露露年仅16岁，下面是干警和她的对话：

　　"你因为什么被关押的?"

　　"因为打架，我听别人说有个低年级的同学骂我来着，就叫了几个朋友把她打了，还侮辱她，问题挺严重的。"

　　"知道错了吗?"

　　"知道。"

　　"学校、家长管得严吗?平时学习法律知识吗?"

　　"爸爸、妈妈都管得挺严的，可只管我的学习成绩。学校、老师都讲法律知识，自己就是听不进去，平常老觉得妈妈真烦，太爱唠叨，我还顶嘴"

　　"怎么想起用打架解决问题的?"

　　"电视、录像里就这样，挺牛的。"

　　"在这儿的情况怎么样?"

　　"管教挺照顾我，只是当时没想到被警察一叫走就带到看守所来了，头一个月我天天都哭，现在已经4个多月了，我盼着法院快点开庭，一到那时我就能见到我妈妈了……在家什么都是妈妈照顾我，现在多厚的棉衣都得自己洗。"

　　"现在最想什么，最想出去吗?"

　　露露的回答我没想到，"不，我知道我的问题挺严重的。我对不起我们欺负的那个同学，我只特想见我妈妈，从被警察带走后就没见到妈妈，4个月了，我想和她说说话，求妈妈原谅我。我怕……妈妈不要我了，以后我一定听爸爸妈妈的每一句话。"

　　看着她垂下的头，眼圈微红起来,我不忍心再问下去。

　　回到办公室我翻开了两个人的卷宗，看到了她们的基本情况。燕子生长在知识分子的家庭里，也可能正是这个原因，燕子的学习成绩是全年级的第三名，是学校公认的学习尖子；露露的父母则一个是厂长，一个是经理，露露不光学习好，还是班里的班长，两个孩子的共同点是家长、学校都绝对不相信她们会犯罪，然而，触犯刑律的偏偏就是这两个"好学生"。

　　掩卷深思，青少年犯罪的问题全社会一直十分关注，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未成年人犯罪在整个刑事犯罪中的比例是逐步上升的。据统计,九十年代中期的发案率是八十年代的8倍，从目前许多法院刑事审判庭都设立了"少年法庭"，就可以看出未成年人犯罪成了我国刑事犯罪的重要部分。一提起少年犯，不少人会与单亲家庭、双差生联系起来，没有家庭的温暖，不接受良好的教育，都是导致犯罪的原因。确实,1995年的统计数字表明，在未成年作案成员中这种人群占绝对数量。

　　但笔者从燕子、露露两个违法犯罪青少年身上惊讶地发现，类似这种家庭温暖，条件优越，学习努力，功课优秀的好学生触犯刑律的事早就不是新闻了。几年时间，这种或功课名列前茅或担任学生干部“好学生”走上了犯罪道路的情况已屡见不鲜。有位三好学生的父亲得知儿子盗窃被逮捕后，不顾儿子在法庭上对自己的盗窃事实供认不讳，还拼命找审判人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是公安机关抓错人了，自己的儿子连年当选三好学生，不可能干出违法的事来，肯定是儿子被吓坏了胡说八道。也正是这种"好学生"违法犯罪，毁掉了自己原本如花似锦的前程，才更使法官们心疼，替他们惋惜。

　　笔者认为"好孩子"、"好学生"违法犯罪如果成为一种现象，成了一种趋势，深入分析就有更可怕的问题。试问，如果连受到良好教育的优秀青少年都抵抗不住来自社会各方面不良因素的侵蚀，"坏孩子"、"差学生"怎么办?他们的学习榜样、学生干部犯了法，这些辨别是非曲直能力都还不全面的孩子心里怎么想?

　　我问过燕子和露露是不是学校教育得不够?家长管得不严?她们都否认了，学校、老师常常教育，家长也管得严，可自己就是听不进去，总觉得“认干哥哥、干姐姐”比友谊更重要；电影里的"老大"都用刀或拳头自己去解决问题，找老师、报警都是小角色；当班长、学习尖子还不如"大哥大"威风。这不就是不辨美丑、不分善恶吗?我奇怪地问燕子："为什么学校、家长天天教育你做对社会有用的人，你还想当大姐大去抢劫？"燕子想想回答我："学校里的是课本，家长的说教，而我爱看的是港台电视，描写太保、阿飞的VCD，我最爱看《古惑仔》了……一个说教的书本，一个情节生动的VCD，你说我喜欢哪个?"燕子的反问使我愣住了，我们的说教真的抵不过人家的声、光、电?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说来说去，青少年犯罪的关键所在又回到了净化社会环境的主题上。不良社会环境是未成年人形成犯罪心理的重要原因，因此净化环境就尤为重要。

　　身为法官,我常常想，在全社会动手净化自然环境的今天，也一起净化一下我们的社会环境吧，铲除当今社会上还存在的一些妨碍未成年人健康成长的消极因素，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国家的下一代，更为了我们谁也不想再看到像燕子、露露这样的故事发生……

他们竟向同学连捅７０刀
（2000年8月23日）

　　浙江金华市的徐力杀母和永嘉县桥头中学两学生残杀同学等事件，引起了浙江省委书记张德江的高度重视，并在就桥头中学事件的批示中指出：这个问题触目惊心，令人深思。近期，１２·３事件的有关当事人分别受到了处理。

凶手竟是同班同学

　　"患者系全身多处刀砍伤，失血性休克……经积极抢救治疗二十余天无效，于１９９９年１２月２３日晨宣告死亡。"

　　罹难者名叫邹招静，男，１６岁，永嘉桥头镇中学初三（１０）班学生。而两位凶手竟是他的同班同学单某和杨某，年龄分别只有１５岁和１６岁。凶手作案手段之凶残，无不令人感到心怵与震惊。

　　１９９９年１２月３日２１时，一阵急促的报警电话铃声在桥头镇派出所值班室响起，报警人称在桥头街８弄６号有一个小孩被砍了。

　　民警火速赶到了现场。只见弄堂的墙壁上溅满了鲜血，循着血迹往前三米左右的一块菜地里，一个孩子倒在血泊中，身体被凶徒用１０厘米长的刀共捅了７０多刀……这就是震惊全国的"１２·３少年血案"。

　　被害人邹招静是桥头镇中学学生，据群众反映，邹招静昏迷前曾说了句"阿杰用刀捅我……"，警方于是把目光锁定在桥头镇中学。通过调查，警方发现邹招静的同班同学单某名字中带?quot;杰"字，有重大犯罪嫌疑。

　　警方快速出击，赶到单某家中，结果发现单某不在家。在警方说明事件原由后，单的父亲表示：等孩子回来后马上送他投案自首。

　　１２月４日零时许，单某在父亲的陪同下向警方自首，并供出了另一名犯罪嫌疑人---其同班同学杨某。警方当场赶往杨家，将在睡梦中的杨某抓获。

　　单某、杨某和邹招静为同班同学，他们怎么会对自己的同学下如此的毒手呢？从下面这段审讯中就可见一斑：---你为什么要杀同班同学？---为了钱。---多少钱？---５万元。---这钱准备用来干什么？---还没想好。---你们这种杀人方式是哪里学来的？---电视上。从审讯中得知，首先，这次惨案是经过周密计划的，作案时两人都带了手套，两把刀中有一把被扔进了作案现场附近的河里。两人在离开作案现场前，为了掩盖现场，还在被害者身上盖了一个竹篓。其次，两人的作案方式都是从一些港台警匪片中学的。另据两人交代，他们准备先杀了邹招静，再向其家人勒索５万元，没想到案情会被发现得这么快。

杀人手法从影碟里学来

　　在永嘉县看守所，记者随永嘉刑警大队民警采访了杨某。杨某稚气未脱，从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惊恐、悔恨或沮丧。

　　记者问他当时是怎么行凶的，杨某答道："经事先预谋，我们各自藏带刀具，以打电子游戏为名，我们把他（邹招静）叫到学校旁边的一家电子游戏室玩。随后我假装不敢单独上厕所，要求单、邹两人陪同，将邹骗到学校西侧２００米左右的一条巷弄里，乘邹为我送手纸时，我突然用刀顶住邹的脖子向其勒索５万元，邹哭着说没这么多钱，我们俩就拔刀在他身上乱刺，并将他拖到附近的草地里?quot;记者问他为什么选择招静作为行凶对象，杨某答道："他个子小，又老实，家里环境过得去。"记者问他知不知道杀人是犯罪，他答道："晓是晓得，但当时只想搞钞票，没想到后果。"记者问他怎么会采取这种杀人、勒索的作案方式，他回答说"看过一些（警匪片）影碟带，从里面学来的。"

　　据了解，一到下午，桥头镇各游戏机房都会挤满孩子。一些商家公开在黑板上写着招揽广告："最新搏杀"、"最新枪战"。

　　桥头镇上共有电子游戏室８家、台球室４２家、录像室３家、录像出租点３个、卡拉ＯＫ室６个。学校周边以学生为主要消费对象的店摊多，一些宣扬迷信、暴力和色情等内容的ＶＣＤ、录像带、电子游戏卡进入文化市场，一些经营者唯利是图，采取赊帐等方式吸引学生，损害了学生的身心健康。

凶杀案怎会在校园接二连三

　　邹招静死后５天，他的母校也停了５天课。心痛于爱子惨死的邹氏夫妇在学校操场上哭着要校方给个说法。由于围观的群众和家长们太多，学校已无法维持正常的上课秩序，各个教室皆空无一人。

　　学生家长情绪激动，叶女士说："真是惨无人道，谁也想不到竟是两个孩子干的。我也有个孩子在这里读初二，这事发生后，我担心得不得了，再也不让孩子上晚自习了。"
　　陈女士激动地说，这已经是这所学校发生的第三起凶杀案了，现在已有一星期没有上课了，全校一千多学生的功课都被耽误了。

　　出事之后，记者终于采访到邹招静的班主任。她说，发生这种事，她感到很震惊。她平时有家访，对学生动态也有了解。邹招静内向，说话不多；杨某、单某则比较好动，但在校也没严重的打架斗殴劣迹。发生凶案前几天跟杨某、单某有接触，感觉没什么异常。记者问她，她的班里发生这种凶杀案，她作为班主任有无责任？她答道，平时都在做工作，与学生都有谈话，但这种事，学生家长都没发现，班主任就更难发现了。

　　永嘉县教委郑副主任说，对于此事，校长、班主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最起码是法制教育淡薄，对学生思想动态掌握不够。

　　永嘉县教委负责人说，这次事件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两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竟然策划谋杀自己的同班同学，作案手段竟如此残忍，这可以说是我们教育的失败。

　　在"１２·３案件"发生前，一些学生已经发现单、杨两人曾多次携带刀具出入校园；单某曾在校园旁边的零食店偷窃被当场捉住，校方对这些情况竟然毫无觉察。该校曾在１９９１年和１９９８年分别发生两起学生故意伤害（致死）案件，但学校没有吸取教训，却对此避而不谈，更没有以此作为典型案例对全体师生进行法制教育。

　　深入透视１２·３事件就会发现，桥头镇教育的问题很多，家庭教育的"缺位"，学校教育的"失职"，社会环境的"误导"，必然会产生残杀同学的冷血孩子。４月５日，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桥头镇"１２·３"案件作了一审判决，杨某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单某被判１５年有期徒刑，两被告共赔偿１６５８４２．３０元。浙江省教工委和温州市委在联合调查报告中指出：永嘉县桥头镇中学学生残杀同学案件所反映的问题触目惊心，令人深思。桥头中学在教育工作中存在重智育轻德育，重建设轻管理，重校内轻校外，重书本轻社会实践的严重现象。因此，１２·３案件的发生有偶然性也具有一定的必然性。

课堂玩笑引发悲剧
---福建连江小学生意外死亡案纪实

　　6月24日，在福建省连江县东岱镇某村口大路边，一具临时置办的简陋小棺材，放在用草席和松枝搭起来的灵棚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烛、纸钱燃烧后发出的气味，里面还隐隐约约夹杂着一股异味。一名中年妇女形容枯槁，呆坐在灵柩前，眼光痴呆，她的眼泪早已哭干，棺材里躺着的是她12岁的独生儿子小东（化名）。7天前，小东在学校里和同班同学小明（化名）因小事扭打而意外身亡，突如其来的意外惨剧，一下子将两个家庭卷入无底深渊……

（一）

　　6月17日下午3：00，连江县东岱镇某小学六年级（1）班，孩子们正聚精会神地听语文老师讲解和布置各种复习统考的题目。当语文老师讲到汉字的"笔画笔顺"时，有的同学交头接耳地发出哄笑。原来，这个班的学生小东的姑丈的名字与"笔顺"谐音，一些知道情况的同学便把这个当成玩笑。下课后，不明情况而又十分好奇的同学小明便向同学们打听为什么说到"笔顺"大家就会笑，小东顿时不高兴了，觉得丢了面子，便与小明争吵起来。刚吵几句，上课铃又响了，争吵暂时中止，课堂里又恢复了平静。

　　然而，也许是小东小明都年少好胜，下午5点半放学后，大多数同学都已回家，但小东小明这两个12岁的孩子留在教室里，继续下午的话题争吵起来，你说一句我顶一句，两人越吵越凶。争吵中，小东伸手打了小明一个耳光，小明不甘示弱，扑了过去，两人开始抱成一团扭打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小明将小东顶在墙壁上，前臂卡住了小东的脖子，五秒钟，十秒钟……悲剧就在这时候发生了。看到小东小明打起来了，在一旁打扫教室卫生的林某等4名同学连忙上前劝架，4名同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一分多钟才将两人掰开。然而，悲剧已经发生，因小东的脖子被卡得太久，被拉开时就瘫倒在地，脸色发青，小便失禁……

　　当时孩子们吓坏了，慌忙去找老师，而小明也因为害怕跑得不见踪影。几分钟后，闻讯赶来的老师火速将已昏迷不醒的小东送到镇卫生院，但为时已晚，抢救未能成功，小东再也没有醒来。

（二）

　　事发后，学校校长和几名教师在下午6点多到连江县东岱边防派出所报了警。出了事关重大的人命案，派出所邹所长和民警们马上撂下手中的饭碗，火速出警，并立即向连江县边防大队和连江县公安局分别作了汇报。

　　民警们向老师和当时在场的同学详细了解情况后，又立即投入到寻找肇事者小明的工作中。可是小明及其家长因为捅了大祸而吓得跑到外地躲起来了。邹所长当机立断，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自己带队在村里协调解决善后有关事宜，另一路由翁副指导员带队查找小明及其家人。

　　按地方风俗，意外死亡者的遗体不能停放自己家中，甚至不能进村，而卫生院又催促家属将尸体移走。民警很快联系了小东家族中有影响力的亲戚与镇领导一起到其家中进行安抚慰问，避免事态扩大。当晚10点，派出所领导又与镇政法委领导、村干部一起到卫生院协商善后事宜。

　　另外一路民警寻找小明及其家人未果，其亲戚均声称案发后未见到小明一家。民警对其亲戚进行了法制宣传，请他们说服小明到派出所投案自首。

　　6月18日清晨，小明的舅舅来到边防所打听案情及派出所采取的措施和死者家属的反应，边防民警们再次苦口婆心进行政策宣传，但小明舅舅依然心存顾虑，没有透露小明一家的行踪。

　　当天，派出所领导再次到村里和小明的亲戚朋友家中逐一走访，不厌其烦地向他们讲法律，讲政策，讲道理，讲后果，做了大量的动员说服工作。功夫不负有心人，6月19日中午，小明及其家长终于慑于法律威严，主动到派出所投案自首，并带来一万元钱慰问死者家属。

（三）

　　经了解，小东与小明同窗时间长达六年，平时还挺好的。然而，因为一个小小的玩笑，两个还不完全懂事的孩子一死一惊，悲剧给两个又是同样贫穷的家庭带来了致命的打击，特别是小东家里还有七八十岁的爷爷奶奶，小东又是家里的独苗苗，好不容易拉扯到小学快毕业了，突如其来的不幸，彻底击垮了小东父母及祖父母的全部精神支柱。如今，小东的父亲一片绝望和茫然，母亲差不多精神错乱，整日守在小东灵柩前不肯离开，而爷爷奶奶则躺在床上声声呼唤孙子的归来……

　　死者死矣，留给生者的也是永久的伤痛。被不幸的阴霾笼罩着的，还有肇事者小明一家。对于小明来说，因意外而令同学致死，这个阴影将深深烙在他幼小的心灵，陪伴着他度过今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意外发生以后，小明几天都没吃上一口饭，单薄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断断续续述说着事情的经过，重复得最多的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会死的。"

　　根据我国法律规定，小明是未成年人，不予追究刑事责任，但要追究其监护人的民事责任。双方通过协商解决经济赔偿问题，若调解未果，可向法院起诉。

　　这起事故的责任在哪儿？小明？小东？学校？然而，不论结果怎样，悲剧已无法挽回，掩卷深思，血的教训太沉重了，它留给人们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如何对未成年人实施切实有效的监护？如何避免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

河南周口破获特大绑架案 绑匪竟是五名中学生
2002年7月4日16:11　 中国新闻网

　　中新网郑州7月4日消息：据周口日报报道，河南周口日前破获一起特大绑架案，沉溺于吃喝玩乐，涉嫌绑架、勒索他人10万元的5名太康籍中学生被刑事拘留。

　　据检察机关透露，这5名中学生均为16岁，分别在读初中和高中，他们平时沉溺网吧，吃喝大手大脚，欠很多账。他们遂起绑架勒索恶念，将目标锁定某中学一名13岁女生张某身上。

　　今年5月15日晚，5人将张某绑架，并向她的家人勒索20万元，张某家人报警求救。警方对绑匪选定的几个交款点布控，于17日凌晨3时在一布控点周围发现这几名中学生的行踪。由于他们是孩子，未引起警方的过多注意。17日晚，救人心切的人质家人，在没和警方联系的情况下，以10万元将人质从绑匪手中赎回。

　　在侦破中，曾于17日凌晨闪入警方视线的这5名中学生成为重大嫌疑并列入抓捕对象。5月20日，5名学生中的柳某、孙某在家人的陪同下投案自首，另3人也于当晚抓捕归案。3日之内，5人买摩托、买电脑、买手机、吃喝玩乐，将10万元挥霍一空。(梁照曾、张健、郑亮)

作业未完成挨耳光 陕西教师令4男生体罚学生
2002年7月5日08:35　 华商报

　　本报宝鸡讯（记者黑白）"因为孩子没有完成家庭作业，老师竟让班上4个男生挨着扇这些学生的耳光，最多的被扇了数十个，脸都打青了！"7月3日下午，宝鸡县八鱼镇聂家湾村小学的十多位家长气愤地给记者讲述7月1日上午发生在村小学三年级的这件事。

　　据家长们讲，由于一些孩子本周一到校后没有完成家庭作业，一位姓王的女教师就让14个没有完成作业的孩子站出来，然后让4名"人高马大"的男学生在这些孩子的脸上扇耳光。挨耳光最多的聂亚洲，脸都被扇肿了，到现在还发青。其他的被扇了数十个耳光不等。家长们知道真相后找到学校，要求学校和该教师给打得比较重的几个孩子看病，但至今没有人管。一位8岁的小女生说，扇耳光是在第一节课上，她被同学扇了耳光后，到现在头还疼。旁边有一位家长不好意思地对记者说："我儿子是4个扇耳光男生中的1个，但他和另外一孩子在扇完同学耳光后也挨了别人的耳光！因为都没完成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