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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社戏

作者:未知来源:中央电教馆时间:2006/4/15 19:28:27阅读:ny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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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关于看社戏的时间

  《社戏》中写道:“我们鲁镇的习惯,本来是凡有出嫁的女儿,倘自己还本当家,夏间便大抵回到母家去消夏。那时我的祖母虽然还康健,但母亲也已分担了些家务,所以夏期便不能多日的归省了,只得在扫墓完毕之后,抽空去住几天,这时我便跟了我的母亲住在外祖母的家里。”又说,赵庄之所以要演戏,“现在想,那或者是春赛,是社戏了。”课文注释云:春赛即“春天举行的赛会”。据此,-般人认为,看社戏的时间是在春天。其实,这是不确切的。看社戏的时;司应该是在初夏。其理由有三:

  第一,《社戏》中说,我到外祖母家去,是在“扫墓完毕之后”。那么,浙江绍兴一带的扫墓是在什么时间呢?据《越谚·风俗部》云:乡下墓祭一年间共有三次,一是“拜坟岁、上元之前,儿孙数人,香烛纸锭谒墓”;二是“上坟,即扫墓也,清明前后,大备船筵鼓乐,男女儿孙尽室赴墓,近宗晚眷助祭罗拜,称谓上坟市”;三是“送寒衣,十月祭墓之名,亦数人而已。”《越谚》的作者范啸风,别号扁舟子,绍兴城附近皇甫庄人。鲁迅的外祖父鲁晴轩中举后迁居皇甫庄,租赁的就是落啸风的房屋。他的话是可信的。另据周作人回忆:“周家墓祭的规矩,拜坟岁和送寒衣都只有男子前去”,而“清明上坟,规模就要大多了,不但是妇女同去,还因为要举行三献礼,有些旧排场。”把以上这些材料综合起来分析,《社戏》中所说的扫墓,是指清明上坟无疑了。又据顾铁卿所著《清嘉录·卷三》云:所谓清明上坟,并非仅仅指清明节那一天,而是“以清明前一日至立夏日”。那么,小说中所说的“在扫墓完毕之后”,当然应该是在夏初了。

  第二,从《社戏》所描写的自然景物看,也是在初夏。“碧绿的豆麦田地”,“罗汉豆正旺相”,这被称为“罗汉豆”的蚕豆,在浙东一带,是越冬植物,清明以后才开始结果,到夏季才能收割。能剥了煮着吃的时候,当然是在初夏了。另外,小说中还写道,看社戏的那些土财主的家眷们,“多半是专到戏台下来吃糕饼水果和瓜子的”,水果当然也只能到夏季才有。

  第三,周作人在《鲁迅小说里的人物·地方戏》中明确写道:“本文(指《社戏》——引者注)中说:‘当时我并木想到他们为什么年年要演戏,现在想,那或者是春赛,是社戏了。’这是题目的说明,但实际上这种演戏大抵是在夏天。”

  根据以上理由,我认为,看社戏的时间应该是在初夏,而不是在春天。

  二、关于社戏的内容

  关于社戏演出的内容,小说中是这样记述的:首先是“一个黑的长胡子的背上插着四张旗,捏着长枪,和一群赤膊的人正打仗”,几个赤膊的人翻了一阵筋斗,都进去了,“接着走出一个小旦来,咿咿呀呀的唱”,然后是“一个红衫小丑被绑在台柱子上,给一个花白胡子的用马鞭打起来了”,最后是老旦出台慢慢地唱。这究竟是一出什么戏呢?据徐淦《鲁迅和绍兴戏》一文考证,这是绍兴戏《游园吊打》。该戏叙述的是唐朝宰相卢杞陷害忠良,纵子作恶,终于被惩的故事。卢杞的儿子(剧中称为恶少)带了帮困家丁到忠良朱文光家抢亲,被朱文光抓住打了一顿,直到写了服辩(悔过书)方才罢休。服辩词云:恶少——抢姣姣;家丁——惹祸苗;恶少——下遭再来抢姣姣;家丁——变猪变狗变阿猫。小说中被绑在台柱上的红衫小丑就是卢杞的儿子,那个花白胡子的就是忠良朱文光。

  另据周作人回忆,小说中所写的社戏的内容,“是绍兴戏中精彩内容之一”,“帮闹引了公子去抢姣姣,结果吊打了写服辩了事,……看过的人都不能忘记,……虽然他不曾说是什么戏文来”。这段回忆,与《游园吊打》的情节也是完全吻合的。

  三、对文中“乐土”的分析理解

  作者说平桥村“在我是乐土”。民风淳朴乡民善良的乡村,对一个在封建家庭中生长、受各种规矩束缚的孩子来说,确实是快乐自由的天堂。作者作为客人,“在这里”“得到优待”,钓到虾“照例是我吃”,小伙伴们对“我”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看社戏”一节这种友爱和照顾表现得淋漓尽致;在这里“我”可以免念陈腐无用的经书,而且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可循,即使“打了太公”,全村“也决没有一个会想出‘犯上’这两个字来”,对于自幼就压抑在封建道德秩序中的“我”而言,这样的自由是一种多么宝贵的享受;而且在农村可以亲近大自然,“掘蛆蚓”“钓虾”“放牛”,相对城镇宅院中那种苍白无味的生活而言,无疑是新鲜有趣极具魅力的了。

  作者对这样的“乐土”、这样的童年往事,“一直到现在”,也念念不忘。其实那夜的戏,看得叫人“打呵欠”“破口喃喃的骂”,那夜晚的豆,第二天吃起来也实在平常。所谓“那夜似的好豆”“那夜似的好戏”,是过去那段天真烂漫自由有趣的生活的标志。在成人烦恼无限、束缚重重的生活中,这样的标志在人的记忆里越发清晰醒目,指引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四、家乡的布袋戏(黄传会)

  不顾路途遥遥,春节前,又回浙江苍南老家过年。

  小时候,每逢过年过节,便有布袋戏班(其实就是一人)在镇上搭起小戏台。日头落山,天色一暗,借着一盏汽灯,开场锣鼓敲罢,文官武将、才子佳人,粉墨登场。大人们看得如痴如醉,孩童们看得心花怒放。

  此后,我投身军旅,三十余年,便再也没看过布袋戏。布袋戏却像是故乡的一种咸橄榄,甜中微咸,令人回味无穷。

  布袋戏,亦称单档布袋木偶戏,历史悠久,但仅流传于浙江苍南、平阳两县。布袋戏全凭艺人双手的五指操纵木偶,来塑造传统戏曲中生、旦、净、末、丑的艺术形象。其行头简单,木偶、道具、戏台、乐器全部加在一起,一担便可挑上。每到一地演出,艺人将折叠的组合戏台打开,架在一张方桌之上。戏台两侧红色柱子上,刻有诸如“方寸之中行万里,一人手上演百官”的楹联。中间隔以镂空雕花的木板屏风,以便艺人窥视自己的操纵表演。屏风左右挂着一尺宽的“出将”、“入相”两门帘,为戏中人物登台、下场之门。戏一开演,艺人用手指顶住木偶演戏,以脚踩动木架上的配件击打大锣、小锣、镲等乐器,嘴里或说、或唱,手、脚、嘴并用,热闹非常。

  文联主席来了电话,说是晚上请我看布袋戏。

  天刚擦黑,我们一行人出了县城。车行六七里地,摆渡过了一条小河,到了一个叫过港的小村子。早已得悉消息的村民们,将戏台子围得密密匝匝。这时候,主人才悄悄告诉我,为了满足我的夙愿,他作了精心的安排,专门请了三个布袋戏艺人合台演出。

  开场锣鼓敲响了,第一出戏是常演剧目《被赌害》,劝人不要赌博,故事情节简洁明了,对白诙谐通俗,唱腔极富感染力。

  这是真正的民间艺术,艺人与观众距离近在咫尺。剧中的对白、唱腔均用闽南话的方言俚语。你琢磨琢磨,普通话的“心里”与闽南方言的“心肝头”,普通话的“心跳”与闽南话的“心肝头别别跳”,对于讲闽南话的观众来说,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特别是对我这么个久居京城的苍南游子来说,听这纯正的母语,真是一种享受啊!

  第二出戏是传统剧目《武松打虎》。艺人单手操纵的武松能穿衣、脱衣、舞棍,还能翻跟斗;而那只老虎,时而扑腾飞跃,时而闪身甩尾。几个回合下来,武松的勇猛英姿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三出戏是根据京剧改编的《徐策跑城》,小舞台上的徐策,手捋长须,抖动头盔,还撩起衣袍,蹒跚徐行,令人拍案叫绝。

  三十年来,我观赏过数不胜数的戏曲艺术,然而今天,我被故乡这种“土”得掉渣却又独具魅力的民间戏曲艺术所折服。我纳闷,布袋戏为什么不去国外参加世界艺术博览会?

  感谢刘传代、黄朱黄、吴明月三位艺人的精彩表演。三位从乡间走来的艺术家,身怀绝技,却像农民般朴实。年已半百的吴明月,二十岁便开始跟父亲学艺。他说,布袋戏对艺人的要求很高,不仅手脚要灵巧、嗓音要好,人还得聪明活跃。一个布袋戏艺人,起码要学三五年,才敢搭台演出。现在全县布袋戏艺人不足十个,且都是中老年。再这样下去,不用多少年,这门艺术怕就要绝种了!

  故乡的父老乡亲热情好客,有朋自远方来,饭是一定要吃的,酒也是一定要喝的。我建议以后招待客人,不妨再问一句:您看布袋戏吗?我相信请外地客人看一场布袋戏,那绝对要比吃生猛海鲜强。布袋戏一定能成为苍南的一道“特色菜”。

  希望下次再回故乡,能听到这样的问语:您看布袋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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