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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观潮

作者:未知来源:中央电教馆时间:2006/4/15 19:28:28阅读:ny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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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作者周密简介

  周密(1232—1298),字公谨,南宋作家,原籍济南,后为湖州(今浙江湖州市)人。课文选自周密的《武林旧事》,这是周密在南宋灭亡之后追忆往事的一部作品。武林就是南宋的都城临安,即现在的杭州。

  二、钱塘潮介绍

  每逢农历8月18日,来浙江海宁一带观潮的人,成群结队,络绎不绝。这时的岸边,人山人海,万头躜动,人们焦急地等待那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不一会儿,忽见人群骚动,只见远处出现一条白线,由远而近;刹那间,壁立的潮头,像一堵高大的水墙,呼啸席卷而来,发出雷鸣般的吼声,震耳欲聋。这真是:“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这就是天下闻名的钱塘江大潮。汹涌壮观的钱塘潮,历来被誉为“天下奇观”。人们通常称这种潮为“涌潮”,也有的叫“怒潮”。涌潮现象,在世界许多河口处也有所见。如巴西的亚马逊河、法国的塞纳尔河等。我国的钱塘江大潮,也是世界著名的。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壮观的涌潮呢?

  首先,这与钱塘江入海的杭州湾的形状,以及它特殊的地形有关。杭州湾呈喇叭形,口大肚小。钱塘江河道自澉浦以西,急剧变窄抬高,致使河床的容量突然缩小,大量潮水拥挤入狭浅的河道,潮头受到阻碍,后面的潮水又急速推进,迫使潮头陡立,发生破碎,发出轰鸣,出现惊险而壮观的场面。但是,河流入海口是喇叭形的很多,但能形成涌潮的河口却只是少数,钱塘潮能荣幸地列入这少数之中,又是为什么?

  科学家经过研究认为,涌潮的产生还与河流里水流的速度跟潮波的速度比值有关,如果两者的速度相同或相近,势均力敌,就有利于涌潮的产生,如果两者的速度相差很远,虽有喇叭形河口,也不能形成涌潮。

  还有,河口能形成涌潮,与它处的位置潮差大小有关。由于杭州湾在东海的西岸,而东海的潮差,西岸比东岸大。太平洋的潮波由东北进入东海之后,在南下的过程中,受到地转偏向力的作用,向右偏移,使两岸潮差大于东岸。

  杭州湾处在太平洋潮波东来直冲的地方,又是东海西岸潮差最大的方位,得天独厚。所以,各种原因凑在一起,促成了钱塘江涌潮。

  三、听 潮 (鲁彦)

  一年夏天,我和妻坐着海轮,到了一个有名的岛上。

  这里是佛国,全岛周围三十里内,除了七八家店铺以外,全是寺院。岛上没有旅店,每一个寺院都特设了许多房间给香客住宿。而到这里来的所谓香客,有很多是游览观光的,不全是真正烧香拜佛的香客。

  我们就在一个比较幽静的寺院里选了一间房住焉,——这是一间靠海湾的楼房,位置已经相当的好,还有一个露台突出在海上,早晚可以领略海景,尽够欣幸了。

  每天潮来的时候,听见海浪冲击岩石的音响,看见空际细雨似的,朝雾似的,暮烟似的飞沫升落;有时它带着腥气,带着咸味,一直冲进我们的窗棂,黏在我们的身上,润湿着房中的一切。

  “现在这海就完全属于我们的了!”当天晚上,我们靠着露台的栏杆,赏鉴海景的时候,妻欢心地呼喊着说。

  大海上一片静寂。在我们的脚下,波浪轻轻吻着岩石,像朦胧欲睡似的。在平静的深黯的海面上,月光辟开了一款狭长的明亮的云汀,闪闪地颤动着,银鳞一般。远处灯塔上的红光镶在黑暗的空间,像是一颗红玉。它和那海面的银光在我们面前揭开了海的神秘,——那不是狂暴的不测的可怕的神秘,而是幽静的和平的愉悦的神秘。我们的脚下仿佛轻松起来,平静地,宽廓地,带着欣幸与希望,走上了那银光的路朝向红玉的琼台走了去。

  这时候,妻心中的喜悦正和我一样,我俩一句话都没有说。

  海在我们脚下沉吟着,诗人一般。那声音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低低地,轻轻地,像微风指过琴弦;像落花飘零在水上。

  海睡熟了。

  大小的岛拥抱着,偎依着,也静静地恍惚入了梦乡

  许久许久,我俩也像入睡了似的,停止了一切的思念和情绪。

  不晓得过了多少时候,远寺的钟声突然惊醒了海的酣梦,它恼怒似的激起波浪的兴奋,渐渐向我们脚下的岩石掀过来,发出汩汩的声音,像是谁在海底吐着气,海面的银光跟着晃动起来,银龙样的。接着我们脚下的岩石上就像铃子、铙钹、钟鼓在奏鸣着,而且声音愈响愈大起来。

  没有风。海自己醒了,喘着气,转侧着,打着呵欠,伸着懒腰,抹着眼睛。因为岛屿挡住了它的转动,它狠狠的用脚踢着,用手推着,用牙咬着。它一刻比一刻兴奋,一刻比一刻用劲。岩石也仿佛渐渐战栗,发出抵抗的嗥叫,击碎了海的鳞甲,片片飞散。

  海终于愤怒了。它咆哮着,猛烈地冲向岸边袭击过来,冲进了岩石的罅隙里,又拨剌着岩石的壁垒。

  音响就越大了。战鼓声,金锣声,呐喊声,叫号声,啼哭声,马蹄声,车轮声,机翼声,掺杂在一起,像千军万马混战了起来。

  银光消失了。海水疯狂地汹涌着,吞没了远近大小的岛屿。它从我们的脚下扑了过来,响雷般地怒吼着,一阵阵地将满含着血腥的浪花泼溅在我们的身上。

  “彦,这里会塌了!”妻战栗起来叫着说,“我怕!”

  “怕什么。这是伟大的乐章!海的美就在这里。”我说。

  退潮的时候,我扶着她走近窗边,指着海说:“一来一去,来的时候凶猛;去的时候又多么平静呵!一样的美。”

  然而她怀疑我的话,她总觉得那是使她恐惧的。但为了我,她仍愿意陪着我住在这个危楼。

  我喜欢海,溺爱着海,尤其是潮来的时候。因此即使是伴妻一道默坐在房里,从闭着的窗户内听着外面隐约的海潮音,也觉得满意,算是尽够欣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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