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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秋水

作者:未知来源:中央电教馆时间:2006/4/15 19:28:29阅读:ny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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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与《庄子》

  庄周,战国时期宋国蒙(今河南商丘县东北)人。生活年代与孟轲相仿,可能年岁略小。只做过地位卑微的漆园吏。据《庄子》中记载,他生活贫困,住在穷闾陋巷,困窘时织履为生,弄得面黄肌瘦。但却鄙弃荣华富贵、权势名利,力图在乱世保持独立的人格,追求逍遥无待的精神自由。
  《庄子》一书,汉代著录为五十二篇,现存三十三篇。其中《内篇》七篇,通常认为是庄子本人所著;《外篇》十五篇,《杂篇》十一篇,有庄周门人及后来道家的作品。
  《庄子》哲学思想源于老子,而又发展了老子的思想。“道”也是其哲学的基础和最高范畴,既是关于世界起源和本质的观念,又是至人的认识境界。庄子人生就是体认“道”的人生。“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齐物论》)精神上冲出渺小的个体,短暂的生命融入宇宙万物之间,翱翔于“无何有之乡” (《逍遥游》),穿越时空的局限,进入无古今、无死生超越感知的“坐忘”境界(《大宗师》)。庄子的体道人生,实为一种艺术的人生,与艺术家所达到的精神状态有相通之处。这种哲学思想的表现形式,具有明显的文学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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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散文的论辩风格

  《庄子》以丰富的寓言和奇崛的想象,构成了瑰玮的艺术境界,具有散文诗般的艺术效果,但《庄子》毕竟是哲理散文,和其他诸子说理文一样,属于议论文。只是它的说理不以逻辑推理为主,而是表现出形象奇诡的论辩风格。 《庄子》常以寓言代替哲学观点的阐述,用比喻、象征的手法代替逻辑推理的论述。较少直接发表自己的观点,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是让读者从奇特荒诞、生动形象的寓言故事中,去体味、领悟其中的哲理。而在论辩过程中,往往又表现出作者精辟的思辨能力。庄子站在相对主义的立场上提出的一系列命题,如齐是非、 等寿夭、合同异等等,从形式逻辑上来说,都近于诡辩。
  《庄子》中一些比较纯粹的议论文字,则注重逻辑推理,常运用演绎归纳等逻辑方法,层层推论。但若仔细考察其推论过程,在逻辑上并非十分严密。如《马蹄》、《骈拇》、《胠箧》等篇,都以一个假言前提为基础开始论述,但这些假言前提与推导出的结论, 事实上并无必然的联系。《庄子》的论辩,与其说读者是被其逻辑推理所征服,不如说是被奇诡的艺术境界、充沛的情感所感染。如《逍遥游》末两段,庄子与惠子辩有用无用,均为寓言。惠子先说大瓠“无用”,庄子认为他是拙于用大,又在寓言中再套寓言,以“不龟手之药”,说明“所用之异”,无用即为有用。 惠子再以大樗为例,说明庄子之言“大而无用”,庄子以狸牲跳梁,死于网罟为例,说明汲汲追求有用之害,然后是一段抒情意味十分浓厚的结束语:
  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因苦哉?
不仅回答了惠子的“无用”之辩,而且十分形象,情感浓郁地描述出全篇所追求的心灵自由,精神无待的至人境界,真是得鱼忘筌,大辩不言。这样的辩论,超越了形式逻辑的规则,进入了“无言无意之域”。正因为这样,庄子哲学充满了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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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散文的形象分析

  庄子散文所包含的深邃的哲学思想,不是以直接的判断、推理表达出来的,而是以其独特的形象加以含蓄而明确的寓示表达出来的。
  以《庄子》内篇为例,通览各篇,我们不难看出,庄子散文几乎是包罗万象。上下古今,谈锋所至,无不令人叫绝。思想的野马,在无边无际的时空中自由驰骋,看似荒诞,实则有迹可寻。归结起来,庄子的思想始终围绕着一个“虚”字,所以他便运用了一系列的形象从不同侧面来予以发挥,形成了他那种似真似幻的浪漫主义风格。
  庄子虚构了许许多多的动物、植物来为他的思想服务,并且都具有人的性情。《逍遥游》中凭风而徙的鲲鹏,目光短浅的蜩与学鸠、斥鴳,《齐物论》中“朝三暮四”、为名实所蔽的众狙,《养生主》中啄饮自如的泽雉,《人间世》中不自量力的螳螂,知晓无用之用的栎社树,《大宗师》中相濡以沫的鱼,等等。这些形象成了庄子阐明哲理的媒介,在庄子的散文中放出奇异的光彩,仿佛自然界的一切都有灵魂。这在先秦其它典籍中是不多见的,不能不称为庄子的创造。
  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往往被刻画和描绘得栩栩如生,在庄子散文的形象体系中也占很大比例。列子“御风而行”,轻妙无比,却“旬有五日而后返”;许由不受尧的禅让,无用于天下,以不愿越俎代庖为喻,婉言陈志;特别是想象中的藐姑射之山的“神人”,“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而且,“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这种形象和境界纯属臆造,却寄托了庄子逍遥游的理想;言虽玄虚,但意旨深远。
  庄子为了突出自己“德有所长,而形有所忘”的思想,虚构了一些奇怪的人物。支离疏其人“颐隐于脐,肩高于顶,会撮指天,五管在上,两髀为胁。”貌甚丑陋,然避祸远害,能养其身,“终其天年”。兀者王骀“无形而心成”,以“不言之教”而为师,从之游者甚众。哀骀它奇丑无比,但“丈夫与之处,思而不能去也。妇人见之,请于父母曰‘与为人妻宁为夫子妾'者,十数而未止也。”他无位无禄,却能济人之难;鲁哀公授之以国,他却“氾然若辞”。他之所以能“未言而信,无功而亲,使人授己国”,是因为他达到了“才全而德不形”的地步。闉跂支离无脤这一怪人,君王悦之,只是因为“德有所长而形有所忘”。这些形象体现了庄子所推崇的“道”,所以才如此闪光。
  庄子往往虚拟一些人物故事来总结出某种哲理,这在他的散文中也是很突出的。庖丁解牛的故事最为形象。庄子对庖丁解牛的神态、行动描写得惟妙惟肖,并通过庖丁的“依乎天理”之言,借文惠君之悟表明了养生的道理。子祀、子舆、子犁、子来这四人相与为友的故事,也是很生动的。这则故事以子舆和子来患病为由,分别让子祀、子犁前网探视,于是借此阐发有关生死存亡的议论,所谓“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这样便实现了他们当初的盟约“以无为首,以生为脊,以死为尻。”而子桑户、孟子反、子琴张三人相与为友的故事,更进一步表达了这一观点。子桑户死后,其余两人编曲、鼓琴,“临尸而歌”,完全“以生为附赘悬疣,以死为决疧溃痈”。人物形象呼之欲出,情态十分生动。此外,庄子还把真实的人物和历史的事实加以渲染,按自己的思想要求来表达意旨。“隐机而坐”、“仰天而嘘”的南郭子綦,大谈天籁地籁,道出了一切皆自然而然的情理;前往吊唁老聃的秦失,“三号而出”,以“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自释。孔子及其弟子的多次论辩,都经过了庄子的主观加工,并杂以史实,从中表明自己的观点。孔子 到楚国时,楚狂接舆对他的劝说是十分动人的,“福轻乎羽,莫之知哉;祸重乎地,莫之知避。”这正是庄子的内心独白。
  综观《庄子》诸篇,其文皆以义理为骨髓,以形象为血肉。如果说,他的哲学思想是一条始终的线索,那么他设置的种种形象就是一颗颗明珠,构成了他特有的形象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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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散文的语言特点

《庄子》的语言如行云流水,汪洋恣肆,跌宕跳跃,节奏鲜明,音调和谐,具有诗歌语言的特点。清人方东树说:“大约太白诗与庄子文同妙,意接而词不 接,发想无端,如天上白云卷舒灭现,无有定形。”(《昭昧詹言》卷十二)庄子的句式错综复杂,富于变化,喜用极端之词,奇崛之语,有意追求尖新奇特。 如《齐物论》写大风:
夫大塊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号,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 林之畏隹,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洼者、 似污者。激者、謞者、叱者、譹者、穾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唱喁。泠风得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调之刁刁乎?
既有赋的铺陈,又有诗的节奏。而像《逍遥游》末段那样的文字,简直就是 抒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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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散文中的想象和虚构

  《庄子》一书的文学价值,不仅由于寓言数量多,全书仿佛是一部寓言故事集,还在于这些寓言表现出超常的想象力,构成了奇特的形象世界,“意出尘外,怪生笔端。”(刘熙载《艺概·文概》)《庄子》哲学思想博大精深,深奥玄妙,具有高深莫测、不可捉摸的神秘色彩,用概念和逻辑推理来直接表达,不如通过想象和虚构的形象世界来象征暗示。同时,从“道”的立场来看待万物,万物等齐一体,物与物之间可以互相转化。而且,庄子认识到了时间的无限,空间的无限,宇宙的无穷,他不仅站在个人的立场看待世界万物,也站在宇宙的高度看待世界万物,因而,《庄子》的想象虚构,往往超越时空的局限和物我的分别,恢诡谲怪,奇幻异常,变化万千。北溟之鱼,化而为鹏,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逍遥游》)任公子垂钓,以五十头牛为钓饵,蹲在会稽山上,投竿东海,期年钓得大鱼,白浪如山,海水震荡,千里震惊,浙江以东,苍梧以北之人,都饱食此鱼。(《外物》)宏伟壮观,惊心动魄,写尽大之玄妙。杯水芥舟,朝菌蟪蛄(《逍遥游》),蜗角蛮触(《则阳》), 曲尽小之情状。而骷髅论道(《至乐》),罔两问影(《齐物论》),庄周梦蝶 (《养生主》),人物之间,物物之间,梦幻与现实之间,万物齐同,毫无界限,想象奇特恣纵,伟大丰富,“晚周诸子之作,莫能先也”。(鲁迅《汉文学史纲要》第三篇“老庄”)
  《庄子》诡奇的想象,是为了表达其哲学思想。“寓真于诞,寓实于玄” (《艺概·文概》),是《庄子》的主要特征。南海之帝儵和北海之帝忽为了报 答中央之帝浑沌的款待之情,为其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应帝王》),想 象多么奇特大胆。这个故事耐人寻味地说明了“有为”之害。“颐隐于脐,肩高 于顶,会撮指天,五管在上,两脾为胁”的畸形形象(《人间世》),怪诞而不 可思议,所要表达的是忘形免害、无用即大用的思想。《庄子》中奇幻的想象, 不仅形象地表达了他深邃的哲学思想,而且反映了他对现实社会的认识,充满批判精神。蜗角之中,触氏、蛮氏相与争地,伏尸数万,旬有五日而后返(《则阳》), 想象夸张之奇,令人难以置信。而这正是战国时期“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 以战,杀人盈城”(《孟子·离娄上》)这种社会现实的反映。曹商使秦,得车百乘,得意忘形,刻画了不择手段,谋取利禄,追求荣华富贵的小人嘴脸。舐痔 破痈,正是对这种小人最为辛辣尖刻的讽刺(《列御寇》)。而像“儒以诗礼发冢”(《外物》),对儒家诗礼的揶揄,也与圣知之法为大盗守的批判相一致 (《胠箧》)。“庄子文看似胡说乱语,骨里却尽有分数。”(《艺概·文概》) 《庄子》奇丽诡谲的艺术形象,是其哲学思想的反映,同时也是其深沉情感迂回 曲折的流露。《庄子》作者尽管主张忘情寡欲,心斋坐忘,但也有强烈的个性与 感情。楚狂接舆歌中,表现出生于乱世的绝望和悲哀(《人间世》);匠石运斤成风,流露了诤友惠子去世后,高山流水,无人再赏的孤独和寂寞(《徐无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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