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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儒家德育思想的三大特色与优势

作者:未知来源:网络收集时间:2013-4-21 20:48:2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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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儒家德育思想的三大特色与优势

  摘 要:从较为宏观的角度看,中国古代儒家德育思想的特色与优势至少表现为取法乎上的德育目标、审美取向的德育模式和学以致用的修养方法三个最主要的方面。教育思想家们对于“学为圣贤”、“血脉上感移”、“知行统一”等命题的宝贵探索是我们努力光大传统德育的智慧、实施完整和有效的道德教育的重要思想根基。

  关键词:圣贤人格;审美取向;知行统一

  中国古代的儒家德育思想是世界德育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也是我们继往开来,迎接新世纪诸多挑战,解决价值与教育问题可资借鉴的一个重要宝库。如果做宏观的整理,不难发现儒家德育思想的特色与优势至少表现为三个最主要的方面,即,“学为圣贤”:取法乎上的德育目标;“血脉上感移”:审美取向的德育模式;“知行统一”:学以致用的修养方法。

  一、“学为圣贤”:取法乎上的德育目标

  圣、贤二字本来是指人类个体通晓天地万物的特质。但是由于中国古代文化浓厚的伦理色彩,“圣贤”的内涵逐渐过渡为一种以道德人格为主的理想人格。中国古代儒家道德教育睿智的主要表现之一,是在圣贤人格目标及其追求的论证与设计上,而儒家关于“圣贤人格”的德育目标的思想主要是从圣贤人格的优越性、圣贤人格学习的可能性、“学为圣贤”目标确认与分层等三个方面展开的。

  所谓“圣贤人格的优越性”主要是说明圣贤人格是值得追求的(“最好的”)特质。第一,圣人是最合乎人性本质的道德人格。孟子曰:“圣人之于民,出乎其类,拔乎其萃”。(《孟子·公孙丑上》)北宋邵雍言:“人也者,物之至者也;圣也者,人之至者也”。(《皇极经世·观物篇四十二》)明儒则称:“圣人与众人一般,只是尽得众人的道理”。(吕坤:《呻吟语》卷四《圣贤》)这一逻辑既为“学为圣贤”埋下了可能性的伏笔,也为“圣人”存在的可能性作出了论证。第二,圣人之所以能够出类拔萃成为“人之至者”乃是因为圣人与天道的统一。孔子说要“志于道”(《论语·述而》)。荀子也说:“圣人者,道之管也”。(《荀子·儒效》)朱熹则干脆说:“道便是无躯壳的圣人,圣人便是有躯壳的道”。(《朱子语类》卷一三零)圣道合一,既加强了圣人的权威性,也强化了学为圣人必须“存天理”、“致良知”的必要。第三,由于圣人得道,所以圣人便成为人之极品,古人便赋予了圣贤以人格上的极致性乃至神秘性。《孟子·尽心下》曰:“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朱熹注曰:“大而能化,使其大者泯然无复可见之迹,则不思不勉,从容中道,而非人力之所能为矣”。(《孟子章句集注·尽心章句下》)王阳明也说:圣人之所以为圣,是因为“其心纯乎天理,而无人欲之杂,犹精金之所以为金,但以成色足,而无铜铅之杂也”。(《传习录》卷上)《中庸》对“圣人”的解释则为:“唯天下至圣,为能聪明睿智,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溥博渊泉,而时出之,溥博如天,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为了具备这种才德完备、富有魅力的理想人格,亿兆士子才产生了孜孜以求的持久动力。

  儒家不仅赋予圣贤人格以得道与超凡的智慧与品德,使之具有了吸引人模仿、追求的效果,而且还充分论证了“圣人与我同类”、圣人可以学而至之的道德教育的可能性。

  “曹交问曰:‘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孟子曰:‘然。’”《孟子·告子下》的这番问答代表了中国两千余年历史的持久的人性假定与教育逻辑。为何人人皆可以为尧舜?重要原因之一是圣贤具有与凡人的同类性。《孟子·告子下》明言“圣人与我同类”。荀子也说“涂之百姓积善而全尽,谓之圣人”,(《荀子·儒效》)所以“涂之人可以为禹。”(《荀子·性恶》)及至王阳明等人,更出“满街都是圣人”(《传习录》卷下)的惊人之语。由于儒家在将圣人神圣化的同时又一再强调圣人与我同类的特质,所以儒家的圣贤人格就具有可以趋近的特质。儒家系统内的教育家们对此一直充满信心。

  圣人可以趋近是一个问题,如何趋近则是另外一个问题。如何趋近圣人?儒家的回答是:学而至之。荀子曰:“尧禹者,非生而具者也。夫起于变故,成乎修,修之为待尽而后备也。”(《荀子·荣辱》)朱熹说:“而今紧要且看圣人是如何,常人是如何,自家因甚便不似圣人,因甚便只是常人。就此理会得透,此可超凡入圣。”(《朱子语类》卷八)由于儒家在逻辑上既描述圣贤人格的无比优越,强化了人们“心向往之”的冲动,又论证了圣贤人格可以学而至之的现实可能性,堵住了“虽不能之”的种种借口,所以“学为圣贤”便成为中国两千多年古代史的一个具有特色的一贯的文化冲动。在“学为圣贤”的具体目标解释上,中国儒学曾有过许多智慧的思考,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学为圣贤”成为道德教育的总体目标。

  在中国古代,圣人存在主要有两项功能:一是改良民性的教化功能,二是为人鹄的提升功能。前者重在教化,后者重言自修。而教化功能与自修功能是互为前提的。没有圣人的存在及其对于人的教化,自修者失去追求的目标、境界与傍依;而没有学者的努力自修、教育,则教化之功无以实现。故对于学者而言,其修身或教育的总体目标只能是成圣成贤。孟子说:“乃所愿,则学孔子也”。(《公孙丑上》)荀子说:学者应“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荀子·劝学》)程颐说:“人皆可以成圣人,而君子之学必至于圣人而后已。不至于圣人而后己者,皆自弃也。”(《河南程氏遗书》卷二十五)朱熹则指出:“学者大要立志。所谓志道,不道将这些意气去盖他人,只是直接要学尧舜”。(《朱子语类》卷八)“人须当以尧舜为法。如射者之于的,箭箭皆欲其中,其不中者,其技艺未精也。”(《朱子语类》卷五十五)

  第二,对圣贤目标的具体分层。

  有了圣贤人格作为终极目标,学问无止境,修身亦无止境。这是终极目标的优越性。但是正如圣人如果与凡人无所联系,则人们只能供奉不能效法一样,在学为圣贤的总目标下,如不对目标进行分层,则跨度太大,就会使总目标抽象化、虚无化,最终失其修养与教育的效能。所以儒家从先秦直到明清,不断设计和完善了成圣成贤的分层目标体系。

  一般认为,儒家设计的趋近圣贤的人格台阶或德育目标的具体层次为:士、君子、圣人。孔子最早作了这种人格层次上的划分。他对自己的学生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又说:“圣人,吾不得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论语·述而》)荀子曰:“学恶乎始?恶乎终?……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荀子·劝学》)又言:“人有五仪,有庸人,有士,有君子,有贤人,有圣王”、“上为圣人,下为士君子”(《荀子·儒效》)。汉贾谊则言:“守道者谓之士,乐道者谓之君子。知道者为之明,行道者谓之贤,且明且贤,此谓圣人。”(《新术·道术》)如此等等。所以从总体上言,圣贤是终极的理想人格标准,君子是现实的最高人格标准,而士则为古代德育培养的一般标准。达不到圣人、君子的水平的人,不妨首先从学习为“士”的较低目标开始。

  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国历史上圣贤人格及其学习与教育的历史存在是一种无需论证的史实。作为史实,它既凝聚了中国文化的智慧,也反映了其理论及实践的缺陷。虽然在中国古代的教育实践中,德育目标有要求过高、脱离实际的诸多缺憾,但是我们又不能不看到:在儒家看来,能否真正成为圣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学为圣贤”可以不同程度地提升道德人格。这是一种充满睿智的策略。在市场经济不断将社会和教育的价值和目标朝着低俗的方向引导的今日世界、中国古代儒家“学为圣贤”、“取法乎上”的德育目标思想具有特别强烈的借鉴价值。

  二、“血脉上感移”,审美取向的德育模式

  “血脉上感移”是陆九渊的说法。陆九渊说:“吾与人言,多就血脉上感移他。”(《陆九渊集》卷三团)而事实上“血脉上感移”所表征的情感、审美的德育模式是许多儒学大家在德育思想上的共识。传统教育中所谓“乐教”、“诗教”的思想实际上主要是审美取向的德育思想。从先秦到宋明,可以说是一以贯之的。孔子是审美或情感德育模式的首倡者之一。这一点在典籍中可以得到印证的至少有如下几个方面。第一,对于审美或情感因素重要性的理性认识。孔子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论语·泰伯》),又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此外孔子还说:“小于何莫学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论语·阳货》)第二,对于道德人格具有审美意境的描绘。《论语·雍也》中说:“圣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也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论语·述而》中又说:‘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先进》载:“(曾点)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曰,吾与点也。”朱熹《集注》对夫子与点的原因解释为:“曾点之学,盖有以见夫人欲尽处,天理流行,随处充满,无稍欠缺。故动静之际,从容如此。而言其志,则又不过即其所居之位,乐其日用之常,初之舍己为人之意。而其胸次悠然,直与天地万物上下同流,各得其所之妙,隐然自见于言外。”中国文化中许多人所言的“孔颜乐处”实际上就是一种人生、人格的审美境界。第三,对于艺术评价的德育标准的强调。《论语·八佾》中载:“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矣;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孔子对韶乐的推崇,源于其有高于武乐的“尽善”的特征,反过来,这一论述也就反映了孔子强调艺术的德育功能的重要。《礼记·乐记》中说:“故乐行而伦清,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故曰乐者乐也,君子乐得其道,小人乐得其欲。”“德者,性之端也,乐者,德之华也。金石丝竹,乐之器也。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乎心,然后乐器从之。”这实际上就是对孔子文以载道、文道合一思想的肯定。

  孔子之后,孟子强调了教育应当有“时雨化之”(《孟子·尽心上》)的模式,应当培养“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精神(《孟子·滕文公下》)和“吾养吾浩然之气”(《孟子·公孙丑上》)的思想。苟子则进一步发挥了“乐教”的思想:“故乐也,天下之大齐也,中和之纪也,人情之所必不免也。”“夫声乐之入人也深,其化人也速,故先王谨为之文”。(《荀子,乐论》)及至宋明时期,结合对于记诵之学的批判,儒学思想家们更是多方面强调了德育中审美或者情感因素的重要。二程倡言“教人未见意趣,必不乐学。欲且教之歌舞,如古《诗》三百篇,皆古人所作。如《关睢》之类,正家之始。故用之乡人,用之邦国,日使人闻之……略言教童子洒扫应对事长之节,令朝夕歌之,似当有助。”(《遗书》卷二上)并说“涵养著乐处,养心便到高明处。”(《遗书》卷六)王阳明在《蒙训大意示刘伯颂等》中说到道德教育的“栽培涵养之方”时说:“大抵童子之情,乐嬉游而惮拘检,如草木之始萌芽,舒畅之则条达,摧挠之则衰痿。今教童子,必使其趋向鼓舞,心中喜悦,则其进自不能已。譬之时雨春风,沾被卉木,莫不萌动发越,自然日长月化,若冰霜剥落,则生意萧索,日就枯槁也。”所以“宜诱之歌诗,以发其志意;导之习礼,以肃其威仪;讽之读书,以开其知觉。今人往往以歌诗习礼为不切时务,此皆末俗庸鄙之见,乌足以知古人立教之意哉!”其“歌诗—习礼—读书”三步教学法甚得“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的精髓。

  从史实的角度看,“血脉上感移”的审美或情感德育模式在历史上曾经取得了很好的教育效果。孔子成为一个“循循然善诱人”的教育家,去世后弟子以父母之丧礼之,三年、六年然后去,“弟子及鲁人往从冢而家者百有余室。”(《史记·孔子世家》)学生杨简在回亿陆九渊的教育功效时说:“先生深知学者心术之微,言中其情,或至汗下。”(《象山先生行状》)可见其感人至深。因此,认为中国古代德育重视道德认知而不重视道德情感的结论有失公允。

  当代社会是一个强调理性、认知的社会。科技发展仍然在强化这一价值取向。所以近百年来西方社会一直存在后现代批判缺乏情感关照的“现代性”的问题。在实施素质教育的今日中国,要克服道德教育上的认知主义所导致的弊端,中国古代儒家倡导的“血脉上感移”、审美取向的德育模式应当是我们可以努力发掘的智慧财富。

  三、“知行统一”:学以致用的修养方法

  中国古代的道德教育思想中,对于道德修养的强调是一个明显的重点和特点。某种意义上说,儒家对于教的强调反而不如对于学、对于修养的强调充分。儒家的德育思想是一种道德上“学”的思想、修养的学问,而所谓的“学”实际上是道德认知与实践的统一。

  孔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论语·阳货》)所谓“习”既是后天认知上的学习,也包含行为习惯上的养成。在孔子的德育思想中,知行向来都是统一的。一方面孔子主张“学而知之”(《论语·季氏》)、“敏而好学,不耻下问”(《论语·公冶长》),主张“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论语·为政》),“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论语·卫灵公》)。另一方面,孔子又特别强调“行”的重要性。故孔子说“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论语·里仁》),“言必行,行必果”(《论语·子路》),“巧言令色,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论语·子路》)在家庭伦理的修养上更是强调了许多具体的行为要求:“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与!”“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论语·学而》)“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论语·里仁》)

  在中国传统文化体系中,儒家以“入世”取向著称。因此“知行统一”、学以致用的问题一直是儒家试图认真阐述的主题之一。这一点,在宋明儒学思想中体现得十分明显。

  朱熹的理学和王阳明的心学在知行关系的论述上有明显的对立。朱熹主张“知行相须”,“如目无足不行,足无目不见。论先后,知为先;论轻重,行为重。”(《朱子语类辑略》)但是朱熹十分强调“行”的层面:“学之以博,未若知之以要;知之以要,未若行之以实。”(《朱子语类辑略》)“方其知之,而行未及之,则知之尚浅。既亲历其域,则知之益明,非前日之意味。”(《性理精义》卷八)“若不用躬行,则是说得便了。则七十子之从孔子,只用两日说便尽,何用许多年随着孔子不去。”(《朱子语类》卷十三)在《小学辑说》中,朱熹更是明确指出:“古人由小学而进于大学,其于洒扫、应对、进退之间,持守坚定,涵养纯熟,固已久矣。大学之序,特因小学已成之功。”王阳明的观点是“知行合一”、“致良知”。也十分强调道德行为的训练。在他的教育理论和实践中曾经有“考德”之说。每日清晨即让学生将自己的言行逐一检查,对不合道德的言行“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过,相对说来,王阳明更强调的是“知”或“致良知”的方面。王阳明认为,“知行原是两个字说一个工夫。”(《答友人问》)“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见好我属知,好好色属行。只见那好色时已自好了,不是见了后又立个心去好。闻恶臭属知,恶恶臭属行。只闻那恶臭时已自恶了,不是闻了别立个心去恶。”(《传习录》上)王阳明的主张实际是:一念发动处便已经是行了。故郭齐家教授说王阳明是“以知为行,知决定行,销行以为知”。

  但是朱熹和王阳明作为儒学大师在知行关系的统一的方面远远大于其对立的方面。在笔者看来,朱烹强调“行”,并不是要否定道德认知的重要,相反,朱熹说“学固不在乎读书,然不读书则义理无由明……若不读这一件书,便缺这一件道理。”(《朱子语类》卷一二零)事实上,朱熹在道德教育上的贡献之一就是他的“朱子读书法”。所以许多人认为朱熹的理论是“知先行后”说。同样,王阳明强调道德之“知”也绝非否定道德行动的重要。他说:“真知即所以为行,不行不足以谓之知。”(《传习录》中)实际上王阳明之所以要“以知为行,知决定行,销行以为知”,乃是要“彻根彻底”地保证道德主体的道德行为的确当性。明清之际,王夫之认为“知先行后”说是离行以为知,“知行合一”是销行以为和,认为“知也者,故以行为功者也。行也者,不以知为功者也。行焉可以得知之效也,知焉求可以得行之效也。”故“行可兼知,而知不可兼行。”“知非先,行非后,行有余力而求知。”(《尚书引义·说命中二》)王夫之主张“知行并进”说,比朱熹、王阳明更为辩证地表达了道德认知与实践的统一关系。在笔者看来,“知行相须”、“知行合一”和“知行并进”诸多学说的共同性远大于差异性——它们对于道德知行统一关系的强调也都是耐人寻味的。

  “道德”是认知,更是实践。中西方道德教育在理论和实践上一直存在着在道德认知和道德实践上左右摇摆的情形。如何辩证地看待知行关系,实施完整和有效的道德教育,中国古代儒家对于“知行统一”、学以致用的修养方法方面的探索是我们进一步探索的重要思想根基。

  对中国古代儒家德育思想的整理是中国德育学术界应当认真面对的重要课题。就当前我们对于古代德育思想整理的现状来看,主要的缺陷在于:第一,对“德”或“伦理思想”的研究较多,对“教育”或“教育思想”的成分发掘不够;第二,对德育思想的一般性分析较多,对德育思想的具体优势或特色的梳理不够。本文只是试图开始进行一些补缺的工作,希望能够抛砖引玉,对相关理论和实践的进展有所裨益。

  注释:

  [1]郭齐家。中国教育思想史[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7.302.

  [2]可以以目前已经出现的几本中国德育思想的专史为证;李春秋、江万秀。中国德育思想史[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2;于钦波。中国德育思想史[M].长春:吉林教育出版社,1993;张锡生。中国德育思想史[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3;高谦民。中国小学思想品德教学史[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5.等著作均更多地近似于早已经存在的“中国伦理思想史”的相关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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